我们穿过高高的草丛，接近袭击事件发生地。废弃的大楼缓慢地出现在眼前。
在远处逐渐成形。
“你知道这里有只流浪猫住在这儿多久了？”我打破沉默问道。
基巴瞥了我一眼，然后轻微耸肩。“有时他们会被给予宽限期。一段时间来找到回归主人的路。我们尽量不无情地消灭他们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这是有道理的。然而，很难相信流浪的恶魔就像他们声称的那样罕见。要创造一个恶魔，只需要一个虐待自己的主人或一个太害怕服从的仆人。如何期望一个转世的人——一个几乎只在这个世界上度过了几十年的生命——完全理解转世的重量，或者张开双臂拥抱一生的契约？无论你如何向他们灌输，旧习惯和求生本能并不会消失。
实际上，鉴于合适的情况，一些贵族成员几乎不可避免地会更接近彻底的叛乱。那些流浪的恶魔仍然被认为是罕见，这更多的是关于恶魔世界对信息的控制及其对强大人物的影响，而不是大多数人愿意承认的那样。
当那些同样逃离的人类一旦品尝到了恶魔魔法的滋味——无论是出于绝望还是对未知事物的纯粹迷恋——很难想象他们会释放出多大的混乱。这才是流浪恶魔如此危险的真正原因。如果他们被允许组织起来，在人类世界中形成自己的派系，那么整个游戏场就会在短时间内翻转。可能不到几年，甚至更短。
地狱，人类本来就已经在策划自己的革命，所以魔鬼对此保持警惕也不是完全错误的。但是，三个主要派系都同意对流浪者实行射杀政策？这感觉像是过度反应。
我的恶魔般的眼睛轻松地穿透了阴影，揭示了前方的结构。但即使如此，要用语言描述我们所看到的东西仍然很难。是一座塔吗？是森林边缘外某个被遗忘的贵族留下的废墟？也许是一个被长久遗忘的贵族留下的庄园？我无法确定。这栋建筑像记忆中的重要事物一样高耸入云。
当我们接近那座高耸的大楼时，低语声变得更响亮、更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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