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里，你仍然试图用愤怒来战斗，而不是精确，”我说。“愤怒本身并不是一件坏事，但你需要专注。”
卡里深吸一口气，调整了他的姿势。不那么疯狂地随机攻击。更多的是记得实际上要闪避和格挡，而不是依赖于我来阻止他被刺穿。也许更多的是意识到我在这里到底帮助了他多少。
哈扎克（Hazak）留出一刻看了我一眼。他没有疑惑我为何在那里。他没有乞求怜悯。他似乎已经认命，或许他甚至迎接死亡。至少他不必被自己的妻子杀死。至少他可能做了一些值得如此下场的事情。至少他不是被牺牲给莫拉格·巴尔（MolagBal）。
“猫人死后会去哪里？”我漫不经心地想着。
我没有得到答案。卡里已经将他的刀刺入哈扎克的喉咙。当他瘫倒在地上，生命之血从他身上流出时，卡里只是站在那里盯着他，他自己的肩膀也垂了下来。
“卡里不知道母亲会对此说些什么，”卡里轻声地说。
“你不确定她会不会为你感到骄傲，还是会对你失望？”我问。
卡里摇了摇头。“感谢你的帮助。这件事如果没有你就不可能完成。我们离开这里吧，卡里已经受够这个地方了。”
“要走就走吧，如果你想的话，”我说。“我想先在这里四处看看。哈扎克可能是这次行动的关键人物，但除掉他并不会阻止整个泰姆瑞尔的斯库玛贩卖。他一定有联系人，我想知道他们是谁。”
在附近的桌子上，我发现了一张写给“H”的便条，很可能是哈扎克（Hazak），内容是一些无害的话题，可能是密码，签名是“R”。我最近遇到了很多名字以“R”开头的人，这很可能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。我怀疑鲁雷利恩（Rurelion）参与了斯库玛走私。我是说，真的，他是一个法师。如果法师们想走私东西，他们可以只是打开传送门来做到这一点。他们不需要让船驶入洪水中的大教堂。我把便条塞进我的防水背包里，旁边是那些哀嚎的书籍。
我们没有找到离开山贼窝的其他方法，或者更有可能的是找不到开启秘密通道的开关，所以我们不得不去游泳。老实说，我没想到猫比我还擅长游泳，这真是令人尴尬。我跟在他后面狗刨式地游回海滩，在那里发现祖拉娜已经等着我们了。
“卡里！”祖拉娜惊呼。“你安全了！里面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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