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地，一直沉默的九尊屠玖开口了。
“嗯，什么意思？”
这话一出，瞬间吸引了庄霭和商万剑的目光。
屠玖抬头，迎上两位同伴的眼睛，缓缓道：“还有一种可能。”
一边说着，他手指指了指半空中的长老院，眼中精芒闪动。
“你的意思是....”
庄霭若有所觉，以她的聪慧，隐约感觉到了屠玖的意思，但还不太确定。
“杨天佑，杨复生！”屠玖目光看向庄霭。
有些话，没必要完全说出来，如果庄霭能领悟出来，那么他还会继续追随她。
但若是不能，那就不好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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