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！”
正在两人说话时，兄弟盟四把手来了。
他撞了下黑头叫他别说话，道：“维克托来了。”
从车上过来的男人往阴影里一站，像块从马岛矿场里凿出来的玄铁，肩背宽阔得能挡住半扇门，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铁匠反复锻打过，贲张却不臃肿，裹在深色皮夹克下，走动时能听见皮革摩擦肌肉的闷响。
黑头和彪哥两人在看到他第一时间噤声。
“四哥。”
“老四。”
维克托点点头，望向擂台方向，轻轻问：“就是她？”
他的脸是刀劈斧凿的模样，眉骨高得像两座小丘，眼窝深陷，瞳仁是接近墨色的灰，看人时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审视，仿佛在掂量眼前人值几磅铁。鼻梁断过一次，愈合后歪向左侧，反倒成了张更具威慑力的脸。
“是她。”彪哥点头。
维克托：“叫夜陀？”
“…应该不是真名。”他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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