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歇了一夜,他虽仍是头晕,精神却好了很多。他彬彬有礼:“小慈的意思是?”
姚宝樱眼皮一抽,压住心里的火气。
姚宝樱蹙着眉,望着天边层云后的红日:“我心中有一个决断,但在我下决定前,看在我们有些交情的份上,你能不能说句实话?”
张文澜侧头,在檐顶寒风中望着她。
他缓缓说:“涉及你我之事,我都是实话。”
她别脸,显然并不信。
但她仍问他:“昨夜在高宅祠堂时,你问我,是不是受了委屈。如果我真的被人欺骗了,你那时候说的帮我报仇,是真心的,还是只是麻痹我呢?”
张文澜看她许久。
他陈述:“你从不信我。”
半息后,他释然:这不正是与众不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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