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尚功嘴硬,不肯承认:“我怎么就没有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贵人摇头道:“你要是真的有,就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逗弄着窗边金笼里的彩色鸟雀,一时之间,心向神往:“凌烟阁外公孙女史的应对,真是字字珠玑,可惜我不能亲眼见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子一向将内外分得很轻,外朝大事,是不会叫内廷之人参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尚功撇了撇嘴:“不就是卖弄嘴皮子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贵人说:“那你也卖弄一个我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尚功就悻悻地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光从窗外照进来,映得殿内一片璀璨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贵人衣着华贵,笼在阴影当中,再默然几瞬,才说:“碧涧的事情,也怪不得人家,你不要与她结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有句话公孙女史说的很是,碧涧跟你走得那么近,却与清河公主私交甚密,的确是很惹人注目。再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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