搅拌好的泥料被倒进模具当中,旁边的兵丁将其拨匀踩实,接着手握杵棍的人再将泥料夯实。
乾裂的手掌紧紧握着杵棍,不断重复抬起夯下的动作,使得手臂酸胀。
这一层的泥料夯的差不多了,正想歇一歇,下一盆泥料就又倒了进来,面前扬起的灰让他火冒三丈。
“凭什麽!”这人把手上的杵棍一甩,直接跳下了墙面。
“你g什麽?”
“凭什麽他们只要站在那边看守,我们却要累Si累活的g?”
张园看到这边的动静,快步走过来,“又在闹什麽事?”
“校尉,不是我要闹事,您不觉得不公平吗?”这人指向城墙边负责看守的几人,“您看他们,手里拿根鞭子看别人g活就行,同样的亲兵,我们不过晚来几天,怎麽累活脏活都得我们来g?
您再看看杨校尉,您与他同是校尉,宏甲县来的那些兵,按说应该您与他一起负责,可现在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,您不觉得委屈吗?”
“大家都是为朝廷效力,有什麽可委屈的。”张园骂道,“你要是觉得委屈,当初就不该从军,回家让你娘哄你睡觉多好。”
张园在这些人面前踱步,“我知道你们都是这样的想法,你们想撺掇着我去跟知县闹。但能闹出什麽好事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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