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……我错了吗？
罗萨诺娃耸了耸肩，她的话语轻松但尖锐。“不，不完全是。它不是他为你做的，而是他对你的期望。尼克斯，成为国王并不仅仅是关于收集疯子来帮助你实现目标。他们是人。你必须关心他们——有时是永远的。拯救某人的生命只是第一步。”
如果我不想让它成为这样呢？如果我只是希望她过上正常的生活，回到一个普通女孩的身份呢？
“哈！”罗萨诺娃发出一声轻蔑的鼻息。“你真的是个奇葩，孩子。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更了解人类。你真的认为她有可能只是……回去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，尽管她是个恶魔？”
我推着自己站起来，握紧拳头。“我想到了一个办法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抹去Kira的记忆。”
阿朱卡站在他的私人房间里，沐浴在悬浮在空中的数字球体的光辉中。它是一个不断变化的数据集，一片不断演化的参数和信息的漩涡。这一认知咒语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物，他通常依赖于它来更好地预测世界范围内事件的后果。然而，他的目光仍然固定在球体上，他的手悬浮在上面，仿佛操纵着一个精致的乐器。在没有看向尼克斯的情况下，他用一种细微的手势扩展了视野，房间里的能量在响应中嗡嗡作响，因为投影占据了整个空间。
“告诉我，Nyx……”他的声音低沉，问题几乎是随意的。“你是什么——一个人还是一个武器？”
尼克斯犹豫了一下，然后又迈出了另一歩。“两者都是。”
阿朱卡轻微地点了点头，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。“这很合理，”他低声说，他的语气中没有任何判断。“我想那就是我的失败吧。我派你去世界上，希望你能找到有人关心你。但是一把武器……它不需要陪伴。只需要弹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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