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克斯的嘴唇扭曲成一个严峻的半笑容。“他的头在她的床上。我在她被卖掉之前就杀了他。他不会再打扰我们。”
“那女孩呢？”Ajuka的声音像钢丝一样坚硬。“她怎么样了？”
奈克斯犹豫了片刻。“她呢？”
她安全吗？清醒吗？你治愈了她吗？”Ajuka坚持不懈地追问。
“一——”尼克斯的声音卡在喉咙里，沸腾的挫折感使他握紧了拳头。“我不能——”
Ajuka打断了他，语气变得更加尖锐，切中要害。“你可能不是一个治愈者，但你本可以做点什么。你本可以找到能帮助她的一个人。当她醒来时——独自一人，恐惧万分，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——你有没有想过会发生什么？就她所知，她几乎被当作物品一样出售。你能想象那是什么感觉吗，Nyx？你有没有概念被抛弃、孤独的滋味？”
那些话像火一样刺痛。男孩愤怒地反击，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。“我该怎么办？！坐在那里等她醒来吗？握着她的手让她哭泣吗？我失败了，但我不会再次失败。现在把剑给我！”
撒旦的表情黯淡下来，失望刻在他脸上的每一条线上。他慢慢地摇了摇头。“是的，你今晚失败了。你决定留下确保她安全不值得你花费时间的那一刻起，你就已经失败了。当你说服自己你的自尊需要拯救的时候，你也失败了。”
他们之间的空气中悬浮着这些话语，沉重而寒冷，就像被抓住在半空中的雪花，不肯落地。
Ajuka走近一步。“我真希望能在她身边找到你，Nyx。我希望你会做出不同的选择，我对你很失望。我之所以失望，是因为我知道你比这更好。你比今晚所作的选择更好，你比这个……可怜的发脾气更好。我只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——越快越好。”
他伸出手，推开虚无的口袋，掏出了埃克西利伯的碎片。没有再说一句话，那个人转身走了，把尼克斯留在房间里——静止，沉默。暴风雨在他的脑海中肆虐，他的胸膛空荡荡，如同被夺走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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