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毒药有兴趣？”我困惑地重复了一遍。
你对毒系宝可梦的驾驭自如，你处理他人会觉得恶心的物质时毫不犹豫——这不是习惯或巧合。还有你的同伴格莱姆，它放大了这种联系。”她转过身来看着他。“那只格莱姆是你父亲为数不多的好事之一。不要问我他如何为你选择它，或者他是否知道它会是一只闪亮的宝可梦，以便伪装自己，不引起氏族的怀疑——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。”
我保持沉默，回想起父亲——在几乎所有事情上都缺席——在我十四岁生日时通过邮件送给我阿罗拉地区的宝可梦。他的便条上只写着：“好好照顾它。它可能比你想象中更适合你。”我从未理解他是什么意思……直到现在。
奶奶用拐杖敲击地板，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。
“但这还不够，”她说，声音带着严肃的边缘。“我根据自己的知识和从普通氏族偷来的卷轴开发了一种独特的技术。它被称为‘五毒脏’。”
这个名字在我脑海中回荡，勾起了黑暗仪式的画面。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，但我的胃里却形成了一种紧张感。
“五毒神器？”我重复了一遍，背上冒出了冷汗。
奶奶在回答之前停顿了一下，她的目光遥远。“在我加入家族期间，我旅行了很多，渴望学习不同类型的家族如何运作。通过……可疑的手段，我从普通家族获得了一份手稿。它描述了一种将生命能量注入身体特定部位——他们称之为“器官”——并利用它们实现超常能力的技术。我将这知识与毒药研究结合起来，创造出全新的东西。这一融合成为了我命名为五毒器官的技术。”
她停顿了一下，声音里带着回忆的重量。她的影子在墙上延伸开来，似乎在肩膀处变宽了，就像它要有自己的生命一样。
“我问道，犹豫不决，但无法阻止自己，“这种技术到底做了什么？”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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