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眯着眼问朱鹮:“我想要什么……你真的知道吗?”
朱鹮眉心死死拧着,他腰上还卡着腰撑,这么被骤然拉着侧身低头,侧腰被卡着,若不是他没知觉,一定会疼得跳起来。
他从未和人如此近距离相视,心中的厌恶与排斥达到了顶峰。
但是他想到自己的布置,绝不能毁在谢氏女手中。
因此他抿住双唇,强压被冒犯的滔天怒火,撑着手臂逼着自己没有挣扎。
但是本能躲避让他的鼻尖在躺在下方的谢氏女鼻尖上蹭了一下,仿如亲昵。
朱鹮难以忍受得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,撑在床榻的双手骤然攥紧褥子,微微战栗。
但是越气,他的声线便越是柔和婉转,好似哄着生魂入鬼窟的活鬼:“朕不知道。但你告诉朕,朕什么都给你。”
这当然是谎言。
朱鹮可从来都不是个什么千金一诺的君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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