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朝会已经散了,元培春正往太后的蓬莱宫里去,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,这场重头戏里面的“参军”,现在不肯“扮相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要是不粉墨登场,这场戏可就没法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鹮有心想让人将谢氏女捆绑严实,强硬扭送蓬莱宫,可这样势必会引起太后的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需得她自己一无所知又心甘情愿地踩入陷阱,这场戏才会唱得精彩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女们又尝试了两次仍旧叫不起,谢水杉烦躁地用被子把脑袋都埋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鹮只能咬着牙,让人把他抬到床榻上面亲自去把人给“哄”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水杉把自己卷成一个卷,背对着床榻昏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鹮坐到床边上,连碰都不想碰谢氏女,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柄白玉如意,从谢水杉的背后捅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本想将你母亲召来太极殿与你见面,却被太后抢先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水杉一动不动,朱鹮试图给她阐明利害,吓唬她:“太后一直想窃夺谢氏兵权,东州节度使的位置已经让她的子侄占了,但东境兵马始终在你谢氏手中,此时节度使上任,定会被架空权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母亲出任东州度支营田副使,统管东州兵马后勤,行军打仗,后勤关乎将士们吃饱穿暖生死存亡,是扼住猛兽咽喉的锁链,也正是太后钱蝉如今最想要的位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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